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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真的有重要的事，和你说。因为复杂，几句话说不清楚。你绝对不吃亏，说不定还能帮上格霏霏。”

    普彻朗这才问樊银霜：“有什么事快说。我还要去见一个大客户。”

    樊银霜松开手。

    “我妈妈劝我继父，不与秦家打官司，争夺秦南谦。这和你之前预料得差不多。所以，我觉得你是一个厉害的人。现在有一个机会，让你博得格霏霏的好感。”

    普彻朗冷漠说道：“你又不是做慈善，为什么这么好心帮我？”

    被普彻朗怀疑用心，樊银霜急忙解释：“我认为你是有前途的人。我愿意和你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少说废话。”普彻朗坐到主驾驶位。

    怕普彻朗开车走，樊银霜抓紧时间说：“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。我只想找机会让自己过得好些。也许我不太高尚，但我不做犯法的事。前几日，有人委托我把樊五凤所持的永多集团股份弄到手。后来……”

    普彻朗追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听出普彻朗有兴趣，樊银霜接着说。

    “樊瑟曦藏有樊五凤挪用永多集团公款的一些照片。我不知道樊瑟曦是从什么途径得来照片。樊瑟曦和樊五凤见过面。樊瑟曦住着我的小房子。我同意樊瑟曦用照片抵房租。我拿到那些照片，回到我住的酒店房间。有人扮成清洁工，趁我不注意将我打晕，拿走那些照片。”

    普彻朗面色平静。

    “做事时，大意出错造成损失，只能怪你自己水平不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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